桌上的灯盏里,油烧得尽了,光一点点弱了下去。
叶冬葵呆呆地盯着叶连翘看了半晌,霍地站起身,去灶房里取了油来,一点点倾进盏中。
“到底怎么了?”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沉稳,伸手在叶连翘的肩膀上拍了拍,十分镇定地道:“有事不能瞒着我,赶紧跟哥说。”
“我这不是正要说?”
叶连翘牵了牵嘴角,又叹一口气:“一个是前两天给刘大哥治紫癜风的事。曹大伯当时叫我去与苏四公子商量商量,我没应,十有八九,转头他就把事情全都告诉了苏四公子。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吗?苏四公子兜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就为了告诉我,墨鱼骨正对紫癜风的症状,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呃……”
叶冬葵愣了一晌:“兴许他是不想塌你的台。”
叶连翘摇摇头:“还有,今天也是一样,他明明就是专程去找我的,偏生拿曹大伯当幌子,何尝有这个必要?”
“拿曹大伯当幌子?”叶冬葵愈加莫名,挠了挠头,“之前你们说的话我没听见,到底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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