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妇人这才算放过叶连翘,嘻嘻哈哈地互相打趣,各自在桌边坐了。
薛夫人招手将叶连翘叫去她身边,不紧不慢地道:“连翘这孩子给自个儿祛疤的事,我一早就晓得,说实话,我虽素来知她有能耐,心里却也没底儿,毕竟,连冼郎中都束手无策,她一个小姑娘,还能有什么法子?嗬,这孩子也是发傻,伤好没好,自己心里也没个数,她哥哥妹子说的话她又不信,若不是今天来我家,被我一把扯脱头上帕子,只怕到现在还在发懵呐!”
一席话说得大伙儿都笑了,少不得又顺嘴揶揄叶连翘两句。
也不用薛夫人再多说,那何夫人便拽了叶连翘一把:“你这疤究竟是怎么去掉的?就单靠上回我们看见的那个黑乎乎的药膏?你放心,具体的方子我们不问,横竖问了也弄不懂,只是有些好奇。”
“嗯。”
叶连翘点点头,含笑道:“上回您几位瞧见的药膏,是用来外敷的,在敷药之前,我还服用过一段时间的汤药。那个内服方,是苏四公子给的,外敷的药膏,他也给了我不少建议。”
苏家四公子在清南县城中是出了名的爱行善举,送药方给一个乡下小姑娘,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是以,众人也就并不觉得奇怪,纷纷颔首。
“原来是苏时焕,这就对了,他家开着一间松年堂,药材最是齐全,听说他自己也对医药颇有研究,有他相助,你这伤不好都难!”
“可不就是?那苏四,当真要家底有家底,要人才有人才,真不知将来哪个姑娘……”
因为顾忌叶连翘在场,话说到这里,便停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