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美的景色啊,"我嘲弄道,"你的每个细胞都在歌唱。"

        他咬着嘴唇不肯回应,但身体的诚实反应出卖了他。尽管疼痛难忍,他的阴茎依然半硬着,马眼不停地渗出液体。

        "你看,"我用指尖沾了些液体举到他面前,"你还是兴奋了。"

        "闭嘴…"

        "承认吧,你就是个天生的荡妇,"我加重力道撞击他的前列腺,"只要有根能干的鸡巴,管它是谁都可以。"

        他浑身战栗,既是为了反驳我的指控,也是因为体内堆积的快感。我知道我伤到他了,但此刻的怒火让我顾不上那么多。

        "我问你,和别人上床的时候,会想着我吗?"

        "不会!"他大声否定。

        "那我问你,为什么我一碰你就这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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