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她露出讥讽的笑容，"你真以为天成是在为你效力？"
这个信息量巨大的问题让我震惊不已："什么意思？"
"看来他什么都没告诉你。"她叹了口气，"听着，情况很复杂。这里是监听区域，不能久留。跟着我，但保持距离。"
她将手机熄灭，推开门先行离去。我故意停留了几秒钟，确认周围没有异常后才跟上去。
王梅表现得像是一个普通的女服务员，端着餐盘来回穿梭。我在不同桌子间切换位置，始终保持着视觉上的距离。十分钟后，她来到了后门，朝我使了个眼神，然后消失在外头。
我借口付钱离开咖啡馆，绕道从侧面的小巷追赶。在一条狭窄的弄堂里，我终于追上了她的脚步。
"快上车。"她打开一辆老旧面包车的车门，"抓紧时间，他们会追踪你的定位。"
我迅速钻进车内，她一脚油门疾驰而去。车子穿过密集的小巷，最终停在了一栋老旧居民楼前。
"上去，二楼右转。"她催促道。
"你不一起？"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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