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月痕看向聚义堂驻地,毫不客气的拒绝了:“你的梦想我不想听,我想聚义堂大多数门人也不想听,我们只知道我们在聊城活到现在,我们会为了聚义堂这个名字坚守至最后一刻,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决定最终走势的大战面前,不过苟且偷生的借口,战国时代被灭的六雄中,但凡苟且偷生的最后谁复了国?丢失了血性和光荣,就相当于遗弃脊梁,怎可能挺起胸膛!”

        宫月痕见李正阳沉默不语,沉声道:“倒下的勇士在赴死那刻根本没功夫去想那么多是非与对错,他们要付出的就是热血和勇气,而热血和勇气永远都是民族的魂种族的魄!”

        “我想我理解你的意思了。”李正阳扭头看向宫月痕,“前方风雨太急,好自为之。”

        宫月痕瞟了李正阳一眼:“我们的合作还未正式开始,碰头的机会还在后面,关键时刻再说好自为之吧,路上多想想你那个策略如何实施,苏秋雨不忍心做的事,你美丽的未婚妻忍心,苏秋雨到达不了的目标,你美丽的未婚妻能到达,你我在乱世,恐怕最终都没她走的远。”

        “我们俩之间到底谁走的更远这个命题,老天会给出确切的答案,一路至此,我看明白的就是,最后她应该不是我的未婚妻。”李正阳冲宫月痕苦苦一笑,“历史上的义渠王是不是死的很惨?”

        “还好,至少有了后代,怕就怕你的后代还没降临世间,世道就变了。”宫月痕背对李正阳,淡淡言道,“当大势待定,谁也不会允许一个不受控制的势力存在,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你如此聪明不会不明白,别被爱情迷蒙了双眼,都说陷入热恋中的女人愚蠢,其实不过男权社会中男人所产生的错觉,陷入爱情中的男人要比女人更愚蠢!”

        “庆幸的是,我永远都保持着理智。”李正阳抬抬眉毛,笑着回道。

        “李正阳,我有个非常隐私的问题要问你。”宫月痕转过身来,凝视着李正阳,“你真喜欢楚莫嫣?”

        “可能是喜欢吧。”李正阳耸耸肩膀,“喜欢人不犯法,承认这点儿也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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