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点了你母亲的穴道,两个小时后她才会醒来,对此我很抱歉,不过我确实不想跟她太多纠缠浪费时间。”宫月痕自然知晓苏颖现在心里想什么,抬腕看看时间,“你跟我到客厅,我有话跟你说。”
苏颖哦了一声,挪到母亲身边,帮她盖好被子的同时,小手在母亲鼻边一探,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
“宫先生,你真会点穴?”苏颖坐在椅子上,非常紧张。
“会,至于为什么会,我不做解释,至于我的真实身份,也不想告诉你,你也没必要知道,我们谈点儿现实的。”宫月痕正色道,“你母亲病的确实不轻,对于精神方面的疾病,目前世界还没有太好的疗法,不过有个地方例外,它的名字叫仁爱制药。”
仁爱制药?苏颖兴奋的站了起来:“宫先生,你是仁爱制药的人?”
宫月痕摇摇头:“我不仅不是仁爱制药的人,还是仁爱制药的对头,确切的说,仁爱制药的老板恨不得我立马就死。”
苏颖着实没想到宫月痕嘴里会蹦出这话,当然对于宫月痕为什么跟仁爱制药有矛盾,她没问。
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儿,既然宫月痕不愿说出真实身份,问了也白问,此外宫月痕会点穴,显然跟自己不在一个世界,有些事少沾为妙,否则麻烦不断。
见苏颖没吭声,宫月痕从桌子上取过纸和笔,写下一个号码,递给苏颖:“这个人叫马叔,是我最信任的人,届时你跟他联系,我会让他通过一些关系联系下仁爱制药的人,安排妥当了,将你母亲带过去治病,能治好最好不过,如果他们也毫无办法,那就真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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