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莫嫣对李正阳有些无语,正色道:“诡计多端阴险毒辣和不择手段完全是两码事,顶级门派之间斗智斗勇可以,如果出现栽赃嫁祸这种小人行径,即便胜了也会为人所不齿!”

        李正阳挠挠头,有点听不懂楚莫嫣的话:“据我所知,诡计多端阴险毒辣跟不择手段是同义词啊,再说华夏不是有句古语说的特别牛叉吗?叫什么历史就是胜利者的遮羞布,只要最后一统天下,历史还不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楚莫嫣摇摇头,无比认真的道:“有些东西是不能乱写的,武门历史比起世俗历史客观许多,武门中人对规矩和祖训的恪守也严格的多。”

        李正阳对楚莫嫣的观点颇不认同,撇撇嘴道:“拉倒吧,先前武门联盟不是一直叫嚣武者不与世俗争锋,结果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现在也不怕得罪你,就先前你那纪律部形同虚设,甚至你自己也不排除知法犯法的嫌疑。”

        楚莫嫣柳眉一竖,没好气的道:“这跟那个是两码事。”

        “我觉得就是一码事,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很少有人会坚守原则。”李正阳对宫月痕很没信心,“宫月痕不是圣人,如果此次他真在暗中觊觎,并且没有丝毫行动,话说我这心里真开始打鼓了。”

        “为什么?”楚莫嫣兴致勃勃的问道。

        “在战场上每当遇到这样的对手我都会胆战心惊。”李正阳看向窗外,忧心忡忡的道,“有些对手从不计较一时得失,小规模战斗的成败他们从不放在心上,甚至刻意露出破绽让对手取胜,待将对方的手腕研究通透之后再抓住其弱点给予致命一击,届时要想翻身几不可能。”

        楚莫嫣哦了一声,脸色一沉:“你这么一说,细细回想宫月痕的生平,似乎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