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远昂着头，沉声道：“听懂如何，听不懂又如何？你们压根就没放过我的打算，难道我还要向你们求饶不成？”
楚莫嫣摇摇手指：“没人要求你求饶，我们也不会放过你，李正阳之所以这种态度，是因为作为玉剑门未来的掌门继承人，你的表现只能用惨不忍睹形容，由此可知玉剑门不过一只纸老虎，手指头一点就破了。”
何文远冷笑一声，兀自嘴硬：“是吗？那你们可以试试看。”
“我们已经这样做了！”楚莫嫣用天魔流星剑指着何文远的脖颈，冷冷道，“临死之前，有什么遗言？好歹你也是玉剑门未来的掌门继承人，大小算个人物，该满足的我一定满足。”
“放了王文婷，她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对你们不构成任何威胁。”何文远朝昏睡的王文婷看了眼，闭上眼睛缓缓言道。
楚莫嫣朝李正阳看了眼，就见他已经背过身去，便笑道：“李先生，您觉得呢？”
“他们两个是死是活，其实意义真的不大了。”李正阳点燃一根香烟，狠狠抽了口，幽幽言道，“你看着办。”
楚莫嫣哦了一声，扭转头来对何文远笑道：“我的剑拔出来就要见血，放过王文婷绝无可能，不过我能保证给她一个尊严的死法。”
何文远喉咙处咕噜一声，愤慨的眼眸死死盯着楚莫嫣：“谢谢。”
“不谢，应该的。”楚莫嫣嘴角划过一道笑容，小手一扬，迟啦一声，鲜血喷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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