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锋几步走上前来,恭声道:“齐先生说笑了,你有经纬之才,定能洪福齐天。”

        洪福齐天?齐向荣笑而不语,抬脚就向前走,淡淡言道:“徐掌门,我不是经纬之才,如果李正阳站在我这个平台,恐怕要比我飞的更高,飞的更远,在这个变革的时代,如果能寻个配角对于你我就是成功,怕就怕我们不过打打酱油,那就悲催了。”

        徐国锋浑身一颤,站在原地看着漫天飞雪,喃喃自语:“希望内门掌门真能听进齐先生的话,莫要轻举妄动,否则,可能会有麻烦。”

        西装革履的身影缓缓消失在茫茫雪夜,徐国锋转身关上房门,将茶几上的资料拿起来细细翻看一番,想到翠枪门内门的行事手腕,拨通一个号码,沉声道:“将赵囡囡转移。”

        “转移到哪里?”电话那边旋即一愣。

        “我自己的地方!”徐国锋握着话筒,沉声道,“你知我知,明白吗?”

        “知道了,锋哥!”电话另一端咬着牙道。

        午夜的钟声敲响,大年三十已经到了,根据华夏的传统,每年这个时刻,都是团圆的日子,为了生计在外奔波的人们,总竭尽所能朝家赶,跟父母兄弟姐妹坐在一起,和和美美过个年,家这个词,在华夏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然而总有个别家庭,却在团圆的日子沉浸在失去至亲的无尽悲痛中。

        一幢幢古色古香的房子矗立在贺兰山脚,已经很多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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