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让抱一抱好不好们许久未曾亲热了。”男嗓音沙哑,呼吸急促,坚硬粗大的器物抵女腿间轻轻摩擦。

        “不要走开”此时正是八月末,殿内的冰盆早已融化,孟桑榆感觉到宝宝正踢踹自己肚皮,极不耐烦的将男推开。

        男环住她的脖颈重重喘息,不依不饶的去啃咬她的耳廓。

        “就那么忍耐不住忍不住就去找别,不要来烦”耳朵上黏黏腻腻的很不好受,又加之是孕期,脾气喜怒不定,孟桑榆胸中仿似有一把邪火烧,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男僵住了,头埋她颈窝久久不动,半晌后起身,批了一件外衫就走。任谁费尽心思保护一个却得到这样的待遇,心里都会难受。

        孟桑榆还有些迷糊,支起身看向男的背影问道,“去哪儿”

        “如所言,去找别侍寝。”男脚步微顿,冷声道。

        侍寝二字终于让孟桑榆清醒过来,胸口的邪火却也烧的更旺,想也不想就喊道,“古邵泽,敢走,走了就别回来”

        话音刚落,她嘴角就是一抽,心中懊悔不跌。尼玛这威胁太经典太恶俗了据专家统计,听见这句话的男,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会走走之前还会将门甩得乒乓作响以彰显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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