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怔了一下,昨夜那般疯狂的暴打,怎么可能不疼?
他是故意装作镇定吧?
念及至此,师姐冷笑一声:“别装了,我知道你很疼,以后,你还会天天疼的!”
山门剥光衣服,游街示众的耻辱,她毕生难忘。
夏轻尘远在山门还好。
既然敢来圣地,那就要有承受他们无尽报复的心理准备。
夏轻尘皱眉,内劲一震,将凑过来的师姐给震退。
她身后是阶梯,这一退自然往后仰倒。
一连栽了几个跟头,摔得头破血流,才终于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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