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轻尘跟在后面,神色间显得很平静,并无着急。
仿佛成竹在胸般。
“夏公子,你刚才就看出屋中有问题,对吗?”金鳞非侧头问道。
夏轻尘颔首:“算是吧。”
他明明可以杀了秦伯,可为何只是重伤,令其无法动弹?
就是防止眼下一幕。
此人若是孤身一人,来去自如,谁都捉不住他。
可带着一个无法走动的秦伯,那就是举步维艰。
“那为何不提醒我二弟?”他口吻中有一丝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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