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们父子受尽欺压,到头来,夏苍流却责怪他们不懂事?
难道夏轻尘要被他们摁在地上,乖乖学狗叫,才是懂事吗?
他的心,彻底冷却。
“您老保重身体。”夏渊强忍泪水,向夏轻尘招了招手:“轻尘,我们走!”
夏轻尘深深注视一眼夏苍流。
若说二叔是眼瞎,爷爷就是心瞎。
父亲的一片孝心,他根本未曾看见,只看见利益,看不见人心!
众多宾客注视下,夏轻尘跟随父亲离开北夏府。
好好一场欢庆宴会,也因此不欢而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