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善渊去哪里了吗?我好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吃饭……”琴的目光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空洞,只是他自己却偏偏要逞强似得扯起嘴角的微笑。
像是戳中了温瑜的软肋,前一秒还在腹诽琴的逞强的温瑜也陷入了这样的困局。
他啊,明明也不知道,沈砚那家伙自己能找到什么能入口的吃食,连家里的最喜欢的猫罐头也不知道多带一点。
温瑜静静地坐在了琴的旁边,“你还会去找善渊吗?”
“我想,他是不愿意见我了。”琴的身体陷在椅子里,消瘦的身形藏在宽大的白色衣袍,像是虚弱的病人。当然,温瑜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可是我还是想要找到他啊。”琴轻声继续说道,“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只是希望他过的开心。”
温瑜看着琴的眼睛,没有人知道琴活了多久,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活得太过长久,他的眼睛里总像是少了点生气,像是一团沉静已久的死水。
可说起善渊时,他的眼睛就像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似得,从这具干涸的身体里绽放的虚无且毫无根据的名为生命的东西。
那便是他对活着唯一的信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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