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天师,守卫三道生灵,轮回有序,各界安宁,互不相犯。我既为天师,便是,应尽之责。”温瑜微不可闻地叹叹气,“善渊早已是故去之人,身体,灵魂皆不应保存于世。琴用魇的法术为其保存亡魂不散,有悖天道。”
银杏树下的善渊正在接受琴身上渡来的灵气,两人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不知何时竟然有了一只白色菜粉蝶落在琴的肩头。温瑜看了看他们,继续道:“昨日我重伤在此,幸得三位相救。这是我温瑜欠你们的,所以,作为报答,我就当做自己没有看到过。”
雀知笑了笑,“你不就是不想报恩嘛!”
温瑜没有理会雀知,兀自起身,穿上了一身整齐的军装。虽然肩膀处被飞弹划过了一道口子,也还是挡不住穿上军装时雄姿英发的气质。
整理完形容仪表,温瑜推开了屋子的门,而院落里银杏树下的两人也正好结束了渡气,善渊缓缓睁开眼时就看到了温瑜从屋子里走出来。
“你醒了?身体可还好?”善渊回身略走了一步,关切问道。
温瑜微微颔首,“好多了。”
一旁的琴有些警惕温瑜似得,皱着眉头沉默不言。善渊偷笑了一下,落到他眼里,便只当琴还是在吃着飞醋。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不可以向先生讨一些金创药?”温瑜弯着腰,行了个礼,对着善渊小心说道。说罢,善渊便连忙应道,去了后方的屋子里找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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