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沾着玻璃,被他的屁股一点一点抹开,拖出湿滑的痕迹。那是他用自己的耻辱在劳动,赤裸地、滑稽地完二宫的任务。

        门外的众人看得一清二楚。

        透明的玻璃门如同展示柜的窗口,芹泽那痛肿难当、又肥又软的屁股清晰可见。被压在玻璃上的肌肤被挤出褶皱,消肿的部分与未触碰到药膏的区域形成鲜明对比。

        “啧,那屁股……挤扁了更大了。”

        “我家狗屁股痒的时候就这样蹭地毯哈哈哈”

        “烂得不能再烂了,还接着打吗。”

        “这药膏挺好用的感觉,中间已经开始变白了。”

        议论声就隔着一层玻璃,芹泽的耳朵像烧起来一样。他的脸已经分不清和屁股哪个更红,嘴唇咬得快要出血,几乎不敢抬头,因为他面对着的也是满室欣赏他窘态的人群。

        “喂,视频一会发给我,我们这边看不到他屁股。”五条对着门外喊。“收到,五条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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