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它们都是与自己同一等级的存在。
可惜年余在深渊之中无法使用神之视野，所以也无法窥探其他污染物的模样。
她偏头看向身边的几个混种。
拥有人类形态的他们不特地展露污染物形态的时候基本与普通人类无异。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已经做到了人类与污染物之间的血脉平衡。
可是污染也会让他们的理智一点点的降低，而且他们的陷落与自己有关，双方互相牵扯，相辅相成。
一旦年余出现理智丢失的情况，那么这些混种也会迅速异变丢失理智，至于人形能不能保留……那还得另说。
而年余手下污染物的增加陷落也会导致她的理智降低，然后随之陷落。
双方之间需要达成一个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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