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不知是夜漏声还是雪水融化的声音,然而这一切昭示时间流逝的声音全都离你远去了,近在眼前的,只有某人的喘息。
你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刺激而持续痉挛着,秦珩自你身下抬起头,露出一张绯红旖丽面容,他抹去嘴角的血痕,像一只饱食的狼,只他的眼神依旧透着贪婪。
他从腰间抽出匕首,将你脚踝上的红绫斩断,你重重跌进他怀里,他扣住你的肩膀,将你抱到外厅的榻上,你正欲挣扎,忽见窗上映出一个人影,立刻僵住不动了。
外面有人。如今你的身份到底见不得人,自然不敢声张,秦珩似乎早已料到你会安分,举止间愈发张狂,他将你推倒在妆台前,那里摆着一面巨大的铜镜。
烛光摇曳,镜中映出你狼狈的样子,你下意识扭头,秦珩见状,用力将你的脑袋按在那冰冷的镜面上,他低下头来,镜中的你们亲密依偎着,红绫相衬,倒像一对新婚夫妇。
他将红绫缠在腕上,贴着你的耳廓道:
“想必娘娘还未满足,所幸奴这里还有一器物,您定会喜欢。”
他打开一旁的妆奁,从里头取出一根光滑莹润的玉柱,其形模拟男子勃发的阳具,你看得面红耳赤,低喝道:
“你!你不许用那东西……”
秦珩道:“娘娘别怕,只有这东西能止您那骚穴深处的痒,待您尝过就知道了。”
他倒了些蜜油在玉势上,简单润滑过后,便直接抵在穴口处,那坚硬且冰冷的物什到底和真东西不一样,没有弹性,只能硬往里塞,秦珩也当真心狠,不顾那处娇弱,两指用力便将玉势插进最深处,你张大嘴巴,却没发出声音,仿佛上头的嘴也被那玉势喂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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