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方向盘看着前面,抽了一口,嘴里吐着烟圈,“坦白说,我还真少有的干得这么爽。”
他这是夸我?
“嘶——好痛——”我稍微一挪动,就痛得差点咬碎后槽牙。
“马上就到你家了。”他把烟灰敲落在窗外,又恢复阴狠的表情,“刚才拍的片不一定能抵多少债,再给你一个月,把钱准备好。”
“谢谢昆哥。”我揉了揉眼睛,松了一口气。
送我到巷子口,我自己下车,踉踉跄跄地往家里走。
爬到二楼时,楼梯被围了警戒线。
我心里一慌,越过警戒线快步爬到三楼。
家门开着,好几个警察在门口,在他们欲言又止的目光下,我看到了房间里的景象。
客厅本来就小,地上都是血,墙壁上也喷溅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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