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裤子看起来昂贵而整洁,我不配碰。

        鼻子明明还能呼吸,但我还是感到窒息,口水不可抑制地从下巴流下,在喉咙被戳弄难以吞咽的窒息痛苦中,先是大脑一片空白中只剩下满足感,四肢肌肉绷紧,下腹随之而来的酥麻感,以及屁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抽搐。

        跪直的双腿间我的鸡巴又疼又硬。

        有下班的人路过前台,跟白经理打招呼,“经理再见。”

        前台很高,路过的人看不见这里面正被当成飞机杯使用的我。

        “明天见。”白经理脸色正常地跟人打招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重重操着我的嘴。

        每一下都将喉咙完全冲撞开,再退出到口腔缓缓合并,再捅回去破开喉咙。

        口腔被撑大到极限,插在嘴里的狰狞阳具几乎占了半张脸。

        我脖子上的项圈中间挂着一颗铃铛,发出一声声清脆的铃响。

        我的声音被堵得只剩下细微的喘咽声,和进出口腔带出的“咕啾”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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