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松开的时候,我捂着下身痛苦地蜷缩起来。
白昆一脚踹在我的肩膀上,蹲在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脸,“给你长长教训,下次要是还还不起债,压在你这命根子上面的,就不是自行车,是我手里这把刀,懂了没?”
痛得说不出话来,我拼命地点头。
白昆带着他的人走了。
眼泪止不住地在流,我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阶梯上坐下。
下身的剧痛还没有丝毫缓解,我知道该去医院治疗,但我没有钱。
四周是旧到发黑霉的墙壁,下水道的臭味充斥着。
我终于放声大哭。
像野兽哀嚎一般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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