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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然怔怔地看他,站直了身子,一时都忘了自己身上的伤。然后,她忽然感觉心中一轻,困意突如其来的涌上。

        却仍是轻轻笑开了。轻缓安然,与之前幻境中的桀骜洒脱全不似一人。

        “老板,”凌然捂着额头笑的无力:“那个,我好像得歇歇。”

        她靠在墙边,没再说话。血液仍粘稠从胸前的伤口处涌出,沿着已浸成墨色的大衣的下摆缓缓的溅落在地,合成黑漆漆的一片。

        颜墨城一言不发的看她,动作却完全没了往日的淡定从容,凌然就像没了生命力的玩偶一般阖目软软倒入他的怀中,他慌忙扶她坐下,扯开她的羽绒服扣子,然后又是拉开拉链,才露出里面白色的毛衣。

        颜墨城的手停在离毛衣一公分的地上,然后拿起随身的黑色公文包,拉开拉链,整齐放置的纱布露出一点白色……

        沉默。——老板,该说你永远带着医药纱布是明智还是不吉利呢……

        就在凌然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强打精神要推开这家伙时——颜墨城的动作忽然快了起来。虽说她一向知晓他通晓法医知识,却不知他对医术也这么了解,或许更加的专业。因为再次之前,她从未想过……一个人可以以如此熟练而迅速的手法查看伤口,诊脉,消毒,而后包扎止血。

        看来不仅是西医,颜墨城对于中医也有颇深的涉猎。毕竟西学对于一仪器太过依赖,相比之下。她觉得中方的望闻问切要扎实得多。

        强烈的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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