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娜明显愣了一下,嘴角的笑敛去一些,带着一种被戳穿的手足无措,但她还是继续装傻。
「别乱说,只是你的身体需要……长时间的休养跟调整,而且我有认识的朋友是身体工程师,说不定——」
「不用隐瞒了。」
维勒蒙的语气不重,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温和,却像一把出鞘的剑,无声地斩断她试图维持的虚构乐观。
洛娜张了张嘴,却终究没能再说出口。舱内陷入一瞬的沉默。
维勒蒙却只是轻轻笑了一声,那笑意仿佛是自嘲,又像是释怀了一切,他低下头,伸出满是伤痕的手抚过自己腹部因切割留下的瘢痕,语气低沉而真挚。
「谢谢你,洛娜。」
洛娜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
他依旧没看她,仿佛只是在轻声自言自语,「我曾以为我会死在那艘船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会不会下一次他们就永远取走我的心脏,或是把我的意识关进某个冰冷的仪器里,再也无法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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