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手扇我屁股,“啪”地一声,臀瓣被他扇得通红,疼得我一颤,低吼:“操,这屁股也骚,老子干得你喷了几次了?嗯?还敢骂老子?”

        他俯身下来,大手捏着我下巴,低吼:“这嘴含够了吧?”他粗糙的手指伸进我嘴里,勾出那团湿黏黏的内裤,淫水浸透的布料拉着丝,湿漉漉地被他丢到一边,滴在沙发上,黏腻得要命。

        我骂他:“停下…你这混蛋…”

        他低笑,动作色情得要命,手指抹了下我嘴角的口水,低吼:“混蛋?老子看你这骚逼爽得喷水,嘴硬得不行。”

        我气不过,羞耻和怒火烧得我脑子没边,瞪着他麦色的胳膊,那“忍”字纹身鼓在肌肉上,刺眼得要命。

        我想起之前暗下的报仇决心,趁他低头羞辱我,张嘴对准他左臂上的纹身,大力咬了一口。

        牙齿陷进他结实的肌肉,咬得又狠又深,疼得他“操”地低咒了一声,身子一颤,可眼底的火烧得更旺,低吼:“操,小野猫,咬老子咬得爽不爽?”

        他被我咬得又疼又爽,鸡巴在我小逼里硬得更粗,顶得我一颤。

        他没停,反而更用力地操我,像在比赛一般要分出胜负。腰挺得更快,鸡巴插得又深又狠,龟头撞着我深处,干得我尖叫连连:“啊…石振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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