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得急,身子软得像滩水,抓着他胳膊的手松了,指甲留下的红痕在他麦色肌肉上刺眼,羞耻得眼泪淌得满脸,骂他:“石振邦,你混蛋…”

        他低笑,俯身贴近我,胡茬蹭着我脸,低吼:“混蛋?老子看你这骚逼爽得喷水,以后跟那小子走一块儿,老子就这样收拾你,说,跟老子鸡巴比,那小子算个屁?

        石振邦低头看我这副模样——眼泪淌得满脸,嘴唇红肿,胸前衣服被口水和精液打湿,小逼湿得像水洇了,眼红得像饿狼。

        他鸡巴硬得早就挺起来了,紫红的龟头粗得吓人,青筋鼓得像要炸,刚才射过一次还没软,现在看我这骚样又硬得发疼。

        他低咒:“操,老子看你这逼是欠操。”他没给我喘息的机会,大手抓住我腿根,猛地一拉,把我双腿分开,膝盖被他压得贴着沙发两侧,小逼敞得更开,湿漉漉地对着他。

        他腰一挺,鸡巴直接插进我刚刚高潮的身体,龟头撑开我红肿的肉壁,整根捅到底,顶得我尖叫:“啊…”

        我刚高潮过的小逼敏感得要命,被他粗长的鸡巴插进来,撑得满满当当,疼得我一颤。

        他低吼:“操,这骚逼真他妈紧,刚喷完还夹老子。”他腰挺得又快又狠,鸡巴插得我小逼抽搐,淫水被挤得啪啪响,溅在他腹部和沙发上。

        我想骂他:“石振邦,你混蛋…”可声音哑得像哭,他听我骂,眉头一皱,低吼:“操,这嘴还硬,老子听你骂得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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