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懂。」高家安摇摇头，看着陈清晓。
她点头，拿出纸笔重新画了一个图示，耐心地说明公式怎麽来。
高家安听得很认真，偶尔还问几个细节问题。
九点半，高家安站起来活动四肢。
她也放下笔记本，坐回椅背，高健的视线她完全无法适应，感觉压力很大，怕她那里没讲好，高健会突然暴起骂她一顿。
高健起身替她倒了杯水，坐在高家安刚才的坐位上，轻声问：「家安还好教吗？」
她礼貌的转头对他微笑，说道。「他蛮认真的。」还好，他没有要骂她，陈清晓心下落了一头石头。
他也笑了笑，安静地看着她。
接下来的课程继续着，整个课程中，高健都坐在一旁，有时看她看得出神、有时在看书、有时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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