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前,只有一条路。
她没有选择。
她想起妈妈晕倒时苍白的脸,爸爸cHa着管子躺在病床上的模样,还有哥哥在看守所牢房里面对的绝望……
与这些相b,成为那些少爷们共享玩物,又算得了什么呢?
反正……身T已经脏了。一次和一百次,一个人和五个人,又有什么区别?
只要能交换来家人的平安,她愿意。
苏稚白放下手中碗勺,双手紧攥成拳,指甲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疼痛,让她越发清醒。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她闭上眼,只给自己很短的时间消解尊严被践踏的痛苦。
再睁开时,她眼底是一片近乎Si寂的平静。
所有挣扎、痛苦、羞耻、屈辱都被深深埋藏,只剩下认命与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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