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傅承焰毫无防备脱口而出。
不论是出于对一个四岁小孩儿的理性判断,还是出于别的仿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都让不信任任何人的他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这个小孩儿面前。
而且只要他问,他还可以说更多。
“燕城是哪里?远吗?”江宁问。
“很远,有机会带你去。”傅承焰说,“到时候,你也去我家吃饭。”
“谢谢哥哥。”江宁说,“不过我可能不会去的。”
傅承焰心脏骤停了一瞬。
听到江宁说不会去燕城,不会去他家,那种心痛的感觉比刚刚还强烈数倍。而且心痛中还夹杂着巨大的失落感,好像整颗心都空了一般。
“为什么?”傅承焰问,他的呼吸不自觉沉了些。
江宁朝他扬起笑脸,“因为我的家在这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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