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旧工厂里,江一眠被绑在椅子上,他抬头望向高处的窗户,一小方光亮里落雪簌簌,很凄凉,也很美。

        生锈的大铁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一推就吱嘎作响,刺耳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久久回荡。

        秦霄走过来,拉了把椅子在江一眠面前坐下,眸色痴狂地看着人,手习惯性地揉着膝盖。

        看了好一会儿,他抬手撕掉封在江一眠嘴上的胶布,掐着人下巴,强迫江一眠与他对视。

        “江管家,跟我吗?”秦霄嗓音沙哑,但能明显看出他在尽力保持着理智。

        江一眠看着他,目光依旧是一如既往地冷淡,“秦先生,您真该好好看看外面的雪。以后,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别再叫我秦先生!别再用敬语!”秦霄猛地甩开他下巴,疯了一样站起来狂暴地怒吼,“我他妈受够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曾几何时,秦霄是那么庆幸。

        他庆幸江一眠始终叫他秦先生,始终用着敬语,不论怎样都会平淡有礼地对他称呼着“您”。

        而不是怒吼着叫嚣着喊他的名字,或者干脆叫他畜生、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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