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漆黑一片,只有远处的灯火,和凛凛的江风。

        江一眠很冷,但他没有如往常那样习惯性裹一裹身上的外套。而是掌心紧紧握住左手腕上戴着的,那块傅承焰送他的运动手表。

        秦霄脱下外套,正要往他身上披,却听到一声冷冷的克制住颤抖的,“不用。”

        他手僵在半空,小心而温和地说,“我知道你这么久以来,一直都在生我的气。你恨我是应该的,我接受。但你别拿自己的身体跟我置气,我记得你很怕冷,盛夏都要穿长袖,这江风湿冷,还是披上吧,别感冒了。”

        他正要动作,江一眠突然转身,“知道我为什么怕冷吗?”

        秦霄摇头,意识到黑夜里看不清,他又说,“不知道。”

        “因为秦先生您,用了十八年的时间,把我一个活生生的人,驯成了一个冷冰冰的工具。”江一眠说这话时,浑身的神经已经紧绷到极致,无尽的恨意在他漂亮的瞳孔里升起。

        秦霄不明白,他们认识不过才八年,江一眠为什么说十八年?

        还有,自己从没驯过他,虽然曾经想过把他驯成自己的工具,但那只是一开始的想法,现在早就没这个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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