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握着领带转身,在所有宾客的注视下走向台上正在演奏交响曲的乐队。
这乐队是傅氏在法国的合作伙伴带过来的,江一眠用法语和他们交涉后,乐手们都退了下去,只留下舞台正中的一架钢琴。
傅承焰也走向台下,费洛才松了口气,但看向江一眠的眼神,就差把“自寻死路”几个字钉在他身上了。
《野蜂飞舞》跟《鬼火》都是超高难度的曲子,他只会一点,怎么可能弹得了?
何况他以前是做什么的,费洛打听得一清二楚。一个下人,能优秀到哪儿去?
在场的宾客哪个不是想着巴结傅家的,就算江一眠弹错了音,谁敢说出来?何况还有很多人根本就不懂音乐。
江一眠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想显摆一下罢了。
费洛心下得意,此刻就等着把江一眠弹奏的过程拍下来。
还没开始,已经在脑子里琢磨怎么利用这些料了。
却突然看到坐在琴凳上的江一眠,展开手中领带,蒙在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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