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有宾客围过来,但都不敢出声议论,仿佛是被施了某种禁制一般。
江一眠提起西装下摆,秦霄犹豫片刻还是松了手,衣角从手中滑出。
“江管家,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秦霄看着他,猩红疲惫的眼中满是悔恨。
江一眠仍旧面无表情地暼着他,一言不发。
片刻之后,秦霄突然疯了似的,冲到一旁的长桌前,拎起一瓶香槟。
啪——
香槟猛地砸在脚边,碎玻璃和香槟四处飞溅。
随后他又拎起一瓶香槟砸向地面。
接着第二瓶,第三瓶,……
一瓶又一瓶香槟被砸在地上,玻璃渣和香槟铺成一条路,一直延伸到江一眠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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