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是曾经,我年少不懂事。”

        “如今,我只觉得您——”他慢慢收起笑意,把被子压进他的脖颈,然后一字一顿,字字失温,“恶心至极。”

        秦霄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病床上,身体竟有种无限下坠的失重感。

        过了好一会儿,这种失重感才落到了实处,心口闷得难受。

        他还是不敢相信那四个字真的是从江一眠口中说出来的。他不可置信地问,一开口嗓音就发颤,“江管家,你,你说什么?”

        江一眠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立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瞥着侧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的秦霄。

        看了会儿,然后转身就走。

        秦霄打着点滴的手突然伸出,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地掐着。由于太过用力的激烈动作,他手背的输液管里开始回血。

        但他毫无所觉,只再次颤抖着问,“江管家,你说的都是气话,对不对?”

        江一眠冷笑一声,没有回头,“大少爷,别再自欺欺人了。您这样,显得好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