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傅承焰是在给他抹药,江一眠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来吧。”
“别动,马上好了。”
江一眠不再说话,乖顺等着他抹完。
这药膏抹上去,很快就没那么疼了,原本的灼痛和撕裂疼在清清凉凉的作用下,显得存在感极低。
傅承焰抹完,江一眠动了动,翻了个身,感觉好多了。
他又试着坐起来,还是疼。
看来坐还不行。
他就趴在床上,等药充分吸收。
傅承焰将药膏搁在床头柜上,又出去端了一碗鱼片粥进来,坐在床边轻轻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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