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空调开得不冷,但傅承焰仍旧忍不住担心江一眠冷,靠边停车,脱了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他身上。然后又才打着方向盘,继续往前行驶。

        音乐早在江一眠睡着的时候就关掉了,现在傅承焰一边专注开车,一边静静听着江一眠平和的呼吸声,他突然觉得心里有种莫名的踏实感。

        这种踏实感,除了已故的父母,无人给过他。

        车子驶入酒店地下车库,停进专用车位。

        傅承焰解开安全带,看了一会儿还没醒的江一眠,然后才下车,把人拦腰抱了出来,进入专用电梯。

        电梯上行,江一眠靠在傅承焰的肩头,没有睁眼。

        过了会儿,他往傅承焰的颈侧蹭了蹭,小声叫着傅承焰的名字。

        “我在。”傅承焰温声回应。

        江一眠双手攀住他的脖子,闭着眼问,“我是不是太脆弱了?”

        “脆弱好啊。”傅承焰抱着人大步踏出电梯,“招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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