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气冲脑门,脱下校服甩在地上,攥着拳在教室虚掩的后门外站了很久,直到最后一节课结束,放学的铃声响起,他才离开。

        校门口,江一眠拿着秦霄的校服匆匆和季深道别后,秦霄就将人拎到了江边。

        他熬了几个通宵看那些该死的报表,真的很累。他提不起劲动手,就让几个同学捡了啤酒瓶敲碎了让季深踩上去。

        跟他教训之前那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比起来,这都算轻的,他不知道江一眠为什么要因为这个跑到他面前来求情。

        还说什么,都是他的错,请他放过季深,以后不会再犯?

        凭什么?

        季深凭什么让江一眠这样低声下气?

        江一眠是他的下人,不是别人的下人,只能为他低头!

        眼中也只能有他一人!

        季深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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