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还是女的?”
“什么时候来的?”
“是什么病啊?”
傅承焰蹙着眉,见怀里的人舒服地翻了个身,他眉心舒展,将刚刚下滑了些的被子拉上来,围住江一眠白皙的后颈。
江一眠手上的静脉留置针,昨晚输完液傅承焰就让护士取了,所以此刻那双被捂得暖暖的手抱着傅承焰的腰,偶尔会因为生理因素无意识地掐他一把。
小猫一样趴在傅承焰身上的江一眠,没了平日里的清冷淡漠,倒是有种从未有过的乖软模样。特别是他手上这种无意识的行为,让傅承焰很受用。
这一觉,江一眠睡得很踏实很舒服。
他又梦到傅承焰了,梦到自己又回到了前世的傅家庄园。傅承焰推掉所有工作,把残端严重感染的自己整夜整夜地拥在怀里,被他抱得久了,似乎就没那么疼了。
梦里他们过了好长好长的一段日子,从他残端感染到病愈,每天的日常,一日三餐,起居生活,都过得异常真切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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