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谢之繁?”他问。
江一眠点了点头,没否认。
毕竟自己刚才在电梯里,确实没有克制住对谢之繁的关注和反感。
“秦霄不值得。”傅承焰突然话锋一转,在他身旁坐下。
江一眠有些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说这话,谨慎又心虚地说,“我和大少爷只是普通主仆关系,没什么值得不值得。”
傅承焰长腿交叠,随意靠在沙发里,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我听严佚说,你后来又拿了一次药?”
江一眠早就知道,只要是与自己病情有关的事,严佚一定会事无巨细地向傅承焰汇报。那些药傅承焰专门叮嘱过,自己又是个必须吃药的病人,不可能用“不小心丢了”这样的理由,会显得很敷衍,且不可信。
合理的理由,他在给严佚打电话之前就已经琢磨好了,所以解释脱口而出。
“嗯,我其实从小就肠胃不好,因为不是很影响生活,这么多年一直也没怎么治疗过。上次突然胃痉挛,我才意识到不能这样。之前开的药只够一个疗程,我问过严医生,他也觉得吃两个疗程会恢复得更好。所以我又让他帮我加了一个疗程的药。”
江一眠脊背挺直,说得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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