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退烧”两字,江一眠抬手摸了摸额头,确实有点烫。

        没想到在窗边坐了一夜真的感冒了。

        这副身体真是太差劲了,还是得多运动。

        如今看来户外可能不太行了,他现在需要专业的健身器材,对身体做针对性地锻炼。

        江一眠想到了傅承焰送他的那张“威尚”的终身贵宾卡,心下犹豫着。

        “既然没有别的问题,那待会儿再做一个全身检查,就可以出院了。”严佚又说。

        “不用了严医生。”江一眠脱口而出。

        傅承焰和严佚皆是一愣,严佚是他的御用医生,他并没有向江一眠介绍过,严佚也没有自报姓名。上次在办公室严佚诊断后就离开了,两人也没见上面,江一眠怎么会知道的?

        察觉出两人异样的神色,江一眠打着点滴的手屈了屈指节,面色如常地找补,“是严医生吧?”他又向站在床尾的严佚身上看了看,“如果我没看错,胸牌上是‘严佚’二字。”

        严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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