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还很漫长,他暗自告诫自己,不能这样,得振作起来。

        傅承焰察觉他可能不太想聊这个话题,又打趣说,“我也是胡诌的。你看我现在这副样子,懂什么爱情?”

        明灭的灯光远去,车子驶入一段没有路灯的路段,黑夜瞬间包裹车身,袭入江一眠的眼底。

        几乎是同一时间,江一眠双手攥拳,压着紊乱的呼吸低低喊了一声,“开灯。”

        傅承焰心中一乱,车子飘了一下,然后他迅速打开车内灯,靠边停车。

        黑夜里江一眠总是会高度警觉,今天本就耗费了过多精力和体力,加上这么多年在夜里开灯的习惯,他实在是有些扛不住这种神经紧绷的折磨了。

        何况身旁的人是傅承焰,他很清楚,自己能向他提出任何要求,不用忍着。

        他或许真的可以脆弱一次,别那么辛苦。

        就今夜,江一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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