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有些尴尬地收回手,“江管家,还不快见过傅先生。”

        “你好,江管家。”傅承焰绕开秦霄,主动朝江一眠伸出手。

        这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曾日日推着江一眠在傅家庄园散步,牵着他的手对他说“眠眠,我真是爱死你了”,替他穿衣脱裤,清洗身子,清理腐肉,按摩残肢,抱他入睡。

        江一眠缓缓抬眸,眼前的男人高大挺拔,深灰格纹高定,一头黑发干练地往后梳起,天然含情的桃花眼弯起迷人的弧度,笑容温和又勾人。

        那一刻江一眠差点哭出来,他很想问傅承焰是不是记得他,是不是跟他一样重生了。

        可理智告诉他,傅承焰并不记得他,他会这样给秦霄难堪,是因为二十六岁的他本来就是个随性肆意处处留情的人。他与秦霄不同,他绝对自由,没人能压得住他,更没人能从他身上夺走什么东西。

        他会如此,只是因为自己出挑的长相。

        秦霄见江一眠迟迟没有回应,不禁得意地勾起唇角。

        “你好……傅先生。”江一眠极力压下万千难言的情绪,握住了傅承焰的手。

        怕傅承焰察觉出异样,或者会错意,他只是短暂虚握一下便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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