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最近他们闹了些矛盾,江一眠的残肢又开始反复感染。

        每年都要来上这么几次。

        本来傅承焰会日日替他洗澡,洗完就帮他热敷按摩残端,放松骨骼肌,意在促进血液循环,减轻幻痛。

        可这一感染,就会有腐肉,臭不可闻。

        江一眠不让傅承焰碰了。

        “眠眠,你这样可不行。你得快点好起来,我可想死你了,忍了一个月了都。”傅承焰总是这样,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这时候还满脑子黄色废料。

        江一眠自然是不肯退让,两人因此吵了一架。

        可没过一天,傅承焰就低头道歉了。

        “眠眠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跟你发脾气。但你这腿,还得我来护理。”傅承焰笑笑,蹲下身解江一眠的裤子,“这业务我多熟啊,交给别人不放心。”

        江一眠按住他的手,“有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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