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听到司机师傅说是打表计价之后,四个人就一直在盯着那个‘表’,看上面一直在跳,都顾不得看窗外的景色了,只是提心吊胆、心惊肉跳地盯着那价格。

        马春兴更是忍不住嘀咕,“嘶,哎呦,这钱走的也太快了,这才开出来多长一段路啊,这就快要十块钱了?”

        他瞅了眼开车的司机师傅,又压低了些声音,“这跟抢钱有啥区别,别是看咱们是外乡人,坑咱们呢吧?”

        他就坐在后座,前面的司机师傅又不聋,还是听到了马春兴的话,立刻回头看了眼马春兴,不高兴地,“嘿,同志你这话就侮辱人了,我开车好几年了,还从来没有人说过我坑人的,你要这么说,那你就下车换个车吧。”

        司机师傅说着就要找地方停车,让他们下车,王凯强赶紧赔笑,“我叔他不是这意思,您别误会,主要是咱们都是头一次来首都,啥都没见过,您别和我们一般见识。”

        那司机师傅见王凯强都这么说了,倒也没有再不依不饶地,只是嘴上还是叨咕了几句,“出门在外说话还是注意点吧,也就我好说话,碰上个脾气爆的,直接把你们扔这儿,车钱不要了,让你们再打车!”

        ……刚来首都,就碰上这一出,马春兴这下子老实了,等到车子停到了陆绍远他们所在的小区后,四人把车钱凑着付了后,就赶紧下了车。

        等到下了车之后,他们就有点傻眼了,这完全不像他们筒子楼那样,拢共就那么两栋楼,这小区一眼看去,里面就有好几栋楼了,每栋楼都比他们筒子楼高不少,住户也多得很,他们只有这个小区的地址,这可咋去找陆昌连和陆绍远他们?

        四人都有点抓瞎了,面面相觑。

        只是再离开这里又得打车又得花钱,这来了首都还没干啥呢,先花着么多钱,四人都不舍得,马春兴便率先蹲在了小区门口,把包袱往屁股底下一垫,就坐下了,“他们总不能一天都不出小区吧,要我说咱们就在这等着,等他们出来了不就见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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