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跪了许久，杨执才慢悠悠开口问：“你有同伙吗？是谁只是你做这些的？”
薛狐白只是盯着佛像发着呆，没有回答他的话，也没有因此做出什么反应。
杨执叹口气，嘴角微微上扬，从手心里拿出一个什么东西来。
是碎片，还不少，被他的掌心摩擦，碰撞发出声音。
“不回答的话，还真是难办呢。”
听见声音，薛狐白余光一瞥，就看见杨执手上乍现的指笛碎片。
“还给我！”瞬间挣扎起来，双眼死死盯着他手上的东西。
杨执微笑更大了，旁边有人按住了薛狐白，他也不担心这人逃走，外面都是他的人。
作为权臣，这种拿捏别人软肋的感觉，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着迷。
毕竟，这种手段几乎百试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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