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确实走不了。

        薛狐白还需要他这个可有可无的棋子,不管是派上些用场,还是放着看笑话,他都很乐意留着,并且不让他跑。

        杨予安顿住了。

        适时,男人笑着给杨予安补刀:“他当然不会走,你看看,这里虽然破旧不堪,可是也算是一个家呀!在这儿,他还有他要等着的人。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你心爱的人正在别人身下,销魂蚀骨呢!哈哈哈哈,过了今天,他就要跟那人上户籍,过官府名录,正、式、成、亲!”

        男人的话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样插进杨予安的心里,在那一瞬间,杨予安慌了神。

        或许可以这么说,他不是在意洪澍阳给他戴绿帽子,而是更加在意他没了洪澍阳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你在做什么?”杨予安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洪澍阳,质问道,“你到底在做什么!洪澍阳!你要跟别人结婚了?”

        洪澍阳被他那一声吼吓得身子抖了一下,抬头看着杨予安,心脏狂跳。

        原来,这就是薛狐白折磨他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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