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了药,自顾自地收拾好药箱,什么话都没说,没有留他,但也没有赶他走。

        洪澍阳觉得可以这样顺理成章地留下来,便也什么都没提。

        枫叶再出来的时候换了一身衣服,身着城中兵的服饰,与他肩膀上搭的这件很像,许是一样的。

        手上还拿了一件料子不算好的蓝衫,走到洪澍阳面前,递给他。

        “换上吧。”

        光着着实不妥。

        洪澍阳接过来,抿抿唇,实在不死心,又问:“恩公,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枫叶朝门口走去,他现在要赶回去上工。

        得不到回答,洪澍阳又叹了一口气。

        然后,便听见门口传来一声不带温度的回答:“我叫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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