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这么说,但他也知道那人不可能停止监视他,也只是提醒一句,不要坏了他的事而已。

        说完,洪澍阳随手扯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将自己弄得很狼狈,又扯开衣衫,半露不露地现了白皙的肩膀。

        走了几步,随手在路边捡了一根树枝,用力往自己脸上和肩膀上划了一道,划出些擦破的痕迹。

        肩膀上尤其严重,还渗出了血珠。

        扔了树枝,他站在原地,朝他跑来的方向看去。

        不多久,隐隐听见有脚步声传来。

        洪澍阳抬眸,目光微动了动。

        他来了。

        身后陷入安静的人也很配合地动了动兵器,摩擦生出些刺耳声,像是在磨刀似的。

        洪澍阳的心突突直跳,感觉到面前来的人越来越近,磨刀声越来越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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