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芜问道：“清羽最近情况如何，有没有跟你联系？”
清昼迟疑片刻，摇摇头，作了否认。
提起清羽，清昼想起当初宋芜给他说的那番话，实在是好奇，斗胆打听道：“殿下之前跟属下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芜听他问起这个问题，嘴角忍不住勾起，上下打量他一番，仿佛看透了什么似的。
反问道：“你觉得呢？”
清昼沉默了。
宋芜看着他的表情，又是一笑，依旧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再次问：“需要我派你去见他吗？”
清昼迟疑，知道宋芜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也不在伪装，直言道：“殿下，属下是殿下的暗卫，不该沉迷于自己的儿女私情，万事该以殿下为先，找清羽的事情，不着急。属下若是走了，殿下身边无人可用恐会遭有些人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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