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执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怔愣片刻，忽而笑了。
虽然听起来是很不靠谱的一句话，甚至宋芜说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但杨执就是从那句话里听出来他的厌恶和坦然。
是，面无表情是坦然，毫无情绪是放下。
那个杨予安，不会再牵动宋芜的任何情绪了，除了厌恶。
杨执答道：“你这么说，我很开心。”
宋芜摆摆手，完全不在意他说的话。
“对了，我听说陈朔跟赵萤私会被婧贞公主抓了个现行，两个人还衣衫不整？”宋芜突然问。
杨执：“……”
第135章混乱的记忆
杨执真的很佩服谣言传播的速度。
明明当时这两个人就在闲月院门口，宋芜都没看上现场的戏，结果传到耳朵里，这两个人已经厮磨缠绵难舍难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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