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季柳出的题已经偏离了策略治国的板块了。
乍一听,这只是政敌之间的手段罢了,甚至不易声张到宋季柳面前,可他主动拿这个问题来考他,就知道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姜寒商想通这一点,拱手答道:“回圣上,此事或许有两种不同的可能。”
宋季柳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叫他细说。
姜寒商道:“其一,圣上所说的无辜之人,只是疑似与左相大人交好,但并没有确定是否。便有两种可能,一是冲着左相大人来的,二是那无辜之人,或许有什么共同点,才导致仇人追杀。”
“然,二人皆与左相大人有过交集,事情又而传到圣上这里,想必并非普通的恩怨追杀。那无辜之人中,许是有一位身份贵重。既如此,身份贵重而又引圣上愁眉不展,便是要上升到江山安定的层次。”
姜寒商说完此言,稍作停顿,小心翼翼地撇向宋季柳。
宋季柳一笑,直接挥手,道:“你尽可直言,朕恕你无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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